現在的我少了在田中央時的某種東西,那東西是我在這裡找不到的。

如果我在這裡找不到答案,其他類似的事務所也不會有解答的可能。

你到底在意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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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東海的大學部畢評最後一日,我沒有回去。一方面是懼怕比較起半年前的自己,另一方面則是害怕意識到理想與現實的差別。也許是感覺最遠的一次,恰好畫起半年前的剖面,卻已經連尺寸都遺忘。腦袋不斷的回想起當初的批評與掙扎,被冠宏指導時的疑惑。我真的做了一個自己想要的畢業設計嗎?到現在還是無法回答,也沒有答案。對於曾經做出的選擇,選擇給冠宏指導而放棄了david,選擇先工作再去建築旅行,選擇小葵而放棄了景然,可能都無法給出確切的理由。自己到底是怎麼決定這些事的,當初信誓旦旦抉擇的事情又變得說不清。但也許那就是迷霧中的救贖吧!在我掉入伸到谷底的黑暗時,你知道一個限度到了,必須有即時的那盞燈,即使他只是菸屁股的燈火也還是那麼光明。你不可能在自己重回光明之後還去毀謗它,那些微薄的光是留給你的指引,無論是一條艱辛的路,可能又走偏到不知到哪裡去。在我跟冠宏走了一回以後,發現錯誤也許是一種正確,事情沒有真正的對與錯,每個時間點回首又會是新的角度。

在我面前的明明是一個有理想的建築師,卻被建築的現實摧殘至如此。我必須花一些時間確立自己不去做的事,就像黃聲遠要賣一棟建築,在怎麼壓底價錢也要足夠的籌碼談判出一棟好的建築,那便是建築人的原則與高度。回首畢業設計,無論冠宏多用力。總是回想起修哥要當我的苦心,我依舊耿耿於懷的還是失去了原則。也許是這個階段我必須理解與建立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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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1.jpg 

最喜歡的一個畫面,海老澤和高倉翔在小山坡上的大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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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已經漂走了,我還在這荒島上。但今天開始我想要離開了,不該回頭想那些失意的事,重要的是你得到了新的力量該偕持著它繼續往前。這才是畢業設計的意義,我們是為了重新出發,才在這樣的階段整理自己一遍。我的未來,想帶著這些力量和信念繼續走,再收拾多一點頑強,再眺望得更清明。這也便是冠宏和徐老師所幫助我的部分,成為更好的人,對建築做更大的努力。相信有一天,這不會再只是一個裝置還是藝術品,我一定要讓它變成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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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緊要關頭,越會花時間在宏觀尺度上,思考自己為何走到這一步...。

昨日季鐵男來東海演講,啟發我非常多思考的方向,尤其是關於對建築的定義?他們在河邊用石頭堆起了數個尖塔,頂上標誌著紅色油漆。這建築的生命只有一天,卻對於兩方有著不同的符號性,你所意想的符號與未料到的符號,這樣的矛盾或是意義加成相互影響,建築與使用或感受者相互建構它的意義。透過空間作用卻又不是真正被使用的空間性。他喜歡稱建造更勝於建築,因為建造更是一個行動的過程。另外在談主動式的毛遂自薦也非常有意思,企圖去脫離業主的意志掌控,但怎麼樣說服其他人還幫別人設計又幫別人蓋不拿錢,也是他認為得很淒慘卻有挑戰性的事情。我大概可以理解部分他是怎麼樣的人,所以能夠談論現象學,他上站在建築極開頭的位置去思考著建築被興建的意圖以及整個社會機制。真的是非常有趣,建築的社會性或藝術性可以是這麼高,又或者說這可以是建築?甚麼不能是建築呢?恐怕只是我們太侷限在東海這個體系了。太多人在思考這不正統,但有多少學校在開創重新定義建築本質的機會?我還在擔心會不會被當掉?極其諷刺......。我們究竟是在交作業還是開創新的路途?

今日hom提到AA做的那些,我覺得有意思的是我們在不同的時代卻做了類似的事情。對於歷史,我總在思考的是繼承與時代的異質性,藉此安置我們在茫茫時空中的所在。二三十年後我做了類似的東西,但我卻在東海的體系裡,發展成另一套建築的路。也許便是東海的激勵,沒有這個背景也不會由這樣的脈絡變成快速的建築,沒有我也不會關注在時間而非形式的探索上,所有的變因都是相互來回的角力。我並不在意結果不同,完整度沒到,因為我們有各自追尋的不同意志。一條路有千萬種選擇,可以在叉路相逢,卻不必後悔已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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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有一天,我焊接的時候被燙到了。一顆鐵就這樣燒破我球鞋的一個洞。

突然的失了神,想的並非傷口有多痛,而是會不會太超過了,我為什麼會為畢業設計做到這種地步呢?

我一直在懷疑這條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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