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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去了太平山一趟,像是步入一個我所熟悉的國度,似梅峰的鎖閉感。

只剩下自己跟自然對話。

面對溫度的冷冽,走幾步路的喘息,看著霧淞垂落的凝結 。

坐一下午卻又甚麼都不做。

那些時刻往往感到凝滯,像是把腦袋浸潤到冰水裡,想要讓自己狠狠脫開這現實世界。

 

 

工作以後發現自己記得的都是那些脫離的時刻。

其它卻沒甚麼可掛念的。

讓我更感動的還是參觀那些個大自然的壯美。

你知道永遠不可能去模擬出那一遍天然的美感,模仿也只是顯示出不自量力

也許景觀根本不該著力著意圖超越,才是永恆法則。

建築作為這幅畫裡的一個元素,又該是甚麼模樣?

作為僅剩自然力的時空,人與自然共存的鄉野,以及都市。又該是甚麼不同的態度?

 

 

在宜蘭的三年裡,最好的機會是看見過那些美麗風景

即使我還不知道如何掌握這些感官知覺轉化到設計的方法,卻直覺相信這些經驗極為重要。

露水沾身的感覺,霧氣瀰漫的氛圍,搖曳恐懼的棧橋。

抑或是洞窟的陰森,壯闊斑斕的視野,溪水的冷冽與石頭的尖刺。

透過自己雙手雙腳去記憶起來的真實。

該應用在甚麼樣的地方,讓自己好好的思考一陣子。

差不多了,自己清楚。

在被現實模糊焦點的時候,更要專注在對的方向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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